花了个下午把阿凡达看完了

今天下午从同学那考来电影《阿凡达》,这是一部场景在外星球的印第安人反侵略战争,人类为了夺取潘多拉星球上的资源安插包括男主角在内的一批人员进入当地居民中,从而了解对付策略,所传达的理念也无非是“反战”和“环保”之类的老生常谈,由其中女巫的“protect the balence of lives ”应该可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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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地球人对潘多拉星球的土著外星人展开大规模屠杀,以导弹摧毁千年巨树开始,一波又一波的视效轰炸接踵而来,视觉冲击力之强悍,只能用“霸道”二字来形容;此后的连场激斗都很热血,Na’vi人骑兵丛林中抵抗装备先进的地球军团;骑怪鸟Banshees在空中与战机搏杀;女战士驾驭怪兽单挑操控铁甲机械人的Quaritch上校;每一幕都无比华丽而惨烈,令人目不暇接,看来之前卡梅隆说最后的大战是集其毕生所学,一点都不为过。

故事不能说不好,只因特效过于完美,相信多数观众在观影过程中会紧盯画面,忽略其他,事实上,剧情的起承转合都很流畅,绝无冷场,只是细节相对欠缺,有些流水帐,至于爱情戏份,虽然有酷似《泰坦尼克号》配乐的熟悉旋律一直萦绕耳边,始终还是没有感动到想要飙泪的程度。

像一部动画战争片,没有真实的战争场面,可能大家想换个口味那就看看这部影片吧,里面的动画人物让我想起以后的人类会不会也变成那样,它让我想起了时光机。

下面是转自豆瓣的一篇影评:

(转)我们祖先的土地终将安抚潘多拉的游魂

hopeany 发布于:2009-12-29 14:11

我发了一场大梦,自戴上那闪着奇异光芒的古怪墨绿色眼镜的那刻起,冥冥中就有声音在呼唤我——从黑暗经由快速旋转的梦之隧道,游离到一处名为潘多拉的多彩行星。这里有白色闪亮的小水母在空中飘浮,有螺旋状带着泪珠样斑点的巨大捕蝇草随风翕动,有高不可攀耸入云端的绿色巨岩,周围满是披挂壁虎或者剧毒树蛙那类斑斓皮肤的展翅飞龙啸叫盘旋。倘若驻足良久,偶尔还会有飞龙王掠过,以十足征服者的模样。看呐!龙王咆哮时舒展了身体,那姿势缓慢凝结又充满活力,此刻正近在眼前。我们看到它的蝠翼一节一节撑开;它咆哮着,四只眼睛全望向你,将你列为下一个应该被吞入腹中去的猎物,仿佛一只漂亮又暴虐的大虎斑蛾。

我看到巨大的黑色的光秃秃的六足野狗捕食长着锤头鲨一样脑袋的古怪巨犀,看到林间穿梭着的细蚊飞鸟,看到萦绕在湿地与沼泽之上的雾气和水滴——这一切包围了我,推动着我,将我整个人都挤到空中..这时我又看到庞大的采矿机器,看到成队的武装铁鹰和两足载人战斗机甲在集结,看到只剩一双不能移动的细腿的瘫痪孩子变成了蓝色的高大豹人,裸着足奔跑在湿泞黏糊的泥地之上……眨眼之间,又奔跑在了密林中、巨大生命之树的树杈上、岩石与绝壁之间,我看到他也奔跑在梦之隧道里,速度那么快,往返如此频繁,我看到他在录像日记中的表情:绝望、失落又矛盾,变幻着可由疲于奔命、恍然若失、犹豫挣扎、爱恨迷茫等等这类词汇贴切形容的样子..在黑暗中,六尺长的软绵绵的箱子里,是连接两个截然不同之宇宙的通路——这条路是一柄天平,它起初完全偏在“我之族群”这一侧。这个叫做杰克的孩子,在大梦中成为了战士,在漫长磨练的过程中,录像日记努力向着三位数迈进的道路上:他开始逐渐分不清哪侧是梦,哪侧是真实了..直到那晚在我们祖先的灵魂歌唱呢喃之所,一场命中注定的交合,保护所爱之人的决意,让杰克扭转了心中的天平通路,毅然走向“他们”——族类与族类间的区别在何处呢?人类为了昂贵矿物资源而想要说服“他们”,虚伪的仁慈,道德至高的态度,伪善的许诺,最后无非都是走向战争、鲜血和牺牲:在女巫的仪式之下,濒死的格蕾丝听到了来自潘多拉游魂的吟唱——那些灵魂都是相同的啊!无论是“我之族群”,还是“他们”,或者我,或者你…无论是选了怎样的肉身,口中说出因巴别而分歧的语言,手中握着不同的杀戮或者建造之工具——无论如何,你们站在一处,你们可以听到,游魂的歌唱都是相同的啊!

冥冥之中我又闭上眼,我似乎听到马利在唱那首哀伤的歌,我记得歌词依稀是:babylon system is the vampire, suckin’ the children day by day…我听到那句we refuse to be what you wanted us to be了。这时我睁眼,看到被烧夷弹和各式导弹破坏殆尽的生命之树的枯根,看到被轰然倒下的巨大树干碾压的“他们”的尸体..我为自己生而为人感到惭愧,因为我看到人类愚蠢的贪婪,自狞笑的火花中渗溢出如灰黑色烟尘般厚重的丑陋,我看得太真切了..真切到想要远离,这由一位名为卡梅隆的上帝臆造的可怕世界:宗教战争、航海掠夺、殖民杀戮……历史上的强势者们滥用武力主导的交流,哪次不曾酿造出大悲剧?未来不再是城邦与城邦,大洋与大洲之间的分歧与隔阂,关于历史决定论的种种预言跨越了星球,并不似波普所认定的那般贫乏——不过,尽管“他们”有类似阿兹特克人(我只是想到鹰族战士、豹族战士和太阳神殿了:阿兹特克没有骑兵,卡梅隆显是杂糅了其它的种族,比如印第安土著骑兵.)的猎杀、骑乘手段和通灵通神的仪式,尽管“我之族群”如西班牙掠夺者一般为了黄金般昂贵的矿物而来,提督和将军们统领着相似的火器和战舰:这次历史却不再轮回为又一次的悲壮。创造者卡梅隆选择了仁慈,稍带残忍,虽然主流,但不庸俗——大自然不再沉默,大地之母不再默默浸在儿女们的鲜血中流泪。我们祖先的土地,终将安抚潘多拉的游魂,掠夺者终被驱逐,纯洁得好似被神之泪水洗涤过的魂灵们经由重重考验选汰,注定将选择一处弃梦睁眼的场所,乃是经由专爱与博爱之心的引领:在爱人那超越肉体界限的祈福之吻中我仿佛听到了无声的话语,之前之后都已重复了很多次:“我意已决,一往无前”。

然后我的双眼就睁开了:是的,你就是我吧!你们就是我们,未来正在当下,千万光年外的远方近在眼前,而万物皆为一体,所归属的乃是整个宇宙共同的魂灵。

“这样结束就是最好了”,我这样想着时,有一些密密麻麻的文字和一个飞舞的观景视角在眼前游走,四周有灯光逐渐亮起,雷动的掌声终结了我的恍惚。我摘下眼镜,抬起我的双手,向一位名为卡梅隆的上帝献上我最高的致意——除了一个再创的宇宙之外,我还看到了如梦似幻般的新时代到来的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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